学者型作家丁帆:搬家只为找书房 藏书超万册

24.04.2015  13:12

  

  丁帆的书房堪比小型的图书馆,藏书量之大叹为观止。

  搬家只为找到满意的书房;书房合意了,才定买不买房子。他就是著名学者型作家、南京大学新文学研究中心主任丁帆教授。

  丁帆的书房在负一层的地下室,这是一间什么样的书房呢?

  丁帆语录

  读书有两种读法,一种是感性阅读,一种是理性阅读。我研究文学史,比如我要写论文,我就是理性的去阅读,当然,在理性的阅读过程当中,也是要有激情的。当我去找一个论据,我找到这个论据的时候,我就很激动。还有一种阅读就是我看文学作品,要搞文学评论和文学批评,这本书,不管我是看得悲也好、哀也好、恨也好,我看了这本书有了激情,我才能去批判它、评论它。所以读书本身应该是趣味阅读。

  丁帆简介

  丁帆,南京大学新文学研究中心主任,教授,博导,原南大文学院院长,中国现代文学研究学会会长。江苏省作家协会副主席。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,国家社科评委,中国当代文学研究学会副会长,江苏省现代文学研究学会会长。发表文章400多篇,共500万字,出版主编各类著作40余种。培养博士、硕士生共160多人。

  搬家只为找满意书房

  丁帆的书房经历过两次搬迁,现在坐落在南京仙林大学城。被学生誉为“学术男神”的他,日常大多在这里读书和创作。的确,为了找到满意的书房,丁帆没少费工夫,甚至是搬家也在所不惜。他如是形容自己:买房子,先挑书房。

  “阔气”很适合用来形容丁帆的书房,68平方米抵得上一般人一套小户型的住房,他却毫不吝啬全部用来藏书。屋内沿壁均置几乎达顶的高大书柜,书籍摆得满满当当、整整齐齐。光从屋顶的一块小天窗透下来,提醒着你,这个世外桃源并非“与世隔绝”。

  书房除了满室的书香,还有不少丁帆多年收集的小物件——木雕、瓷器等工艺品,但论到价值,丁帆最为珍爱的宝藏依旧是书。

  都说字如其人,房子其实也一样。丁帆给自己的书房起名叫“瘦蠹斋”——读书永远不会饱。“”如其名,里里外外散发着文艺气息。书房靠里头有两张及腰的长桌,一张放置电脑和书本,一张摆有宣纸和文房四宝,风雅和风月在那里奇妙地并存。偌大的书房中唯独留下一块 “空地”,任两套古色古香的桌椅“”在那里,这便是主人静谧的读书一角了。

  藏书总数超过万册

  满屋子最显眼的除了书还是书,既有硬面精装的,也有软面线装的。让人惊叹的是,这个堪比小型图书馆的地下室,仅仅只藏有丁帆一半的书册,加上办公室书库里的另外一半,藏书总数超过万册。因为空间有限,丁帆在搬家时,把自己三分之一的藏书送给了朋友和学生。

  这么多的书能看得完吗?丁帆笑说这个问题常被人提到。和普通读书人不同,丁帆读书是为了秉持读书人“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意志”。在研究文学史和撰写文学评论的过程中,他需要阅读大量的专业书籍。这么多年养成的阅读习惯让他可以通过目录来记忆一本书,贴标签做标注给书做记号。

  “写文章需要用到这本书,我能知道我的书房里有,就是这一本。”丁帆侃侃而谈。书到用时方恨少,读书要用心,更要积累。

  没书读时看《康熙字典

  很难想象,眼前这位学术研究颇丰的文学教授在13岁以前也怕读书。

  “小学、初中老师逼着你读书,我不想读,要读就读闲书,寒暑假我就把图书馆里借来的书铺在床底下,晚上偷偷地看,打着手电筒看,在月光下看。”丁帆说,《苦菜花》就是他在月光下看完的,少年时代疯狂的阅读让他从2.0的视力降到了0.5。

  插队的时候,他和同学在图书馆里偷了一些当时的禁书,把《悲惨世界》《红与黑》这类“禁书”带到乡下读。农村没有书读,丁帆就把带去的《康熙字典》翻了一遍又一遍。60年代盛行的是奥斯特洛夫斯基的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,但带给这个文学青年最大影响的却是爱尔兰女作家伏尼契的小说《牛虻》。

  融进书中,阅读即生活

  在大多数人的印象里,哪里有丁帆,哪里就少不了文学学术的研究和探讨。可是,在那些风光背后的丁帆,大多数时间是在他的书房中一个人静静度过。“没书读的时候是拼命想读书”,有过这样体验的丁帆从22岁开始,给自己的生活定下了严格的标准,每天睡眠的时间不超过6个小时,力争多一些时间来看书。“每天晚上都是一点睡觉,第二天6点多钟就准时起床。”这个习惯一直被他沿用到今天,工作再辛苦,不到一点睡不着,睡前一定要看书,不然总感觉这一天少了点什么。

  对许多人来说,阅读,是一种学习,一种锤炼。但对于丁帆而言,阅读就是生活本身。无论是一首诗,一个故事,还是一段散文,一篇小说都好,把自己融进书的情节和意境中,让心随着文字游走。(江音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