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恋爱路"走起!南京太平北路基本完成景观恢复

22.01.2015  14:13

  

   地铁三号线施工临近结束,“太平北路景观恢复提升”工程也已基本完成 记者 赵杰

   ■南京太平北路景观恢复提升工程基本完成

  ■补种221株树,超过当年为建地铁移走的数量

  太平北路曾是南京人气最高的“恋爱路”之一。昨天,现代快报记者获悉,随着南京地铁三号线施工逐步结束,去年年初启动的“太平北路景观恢复提升”工程已基本完成。

  截至目前,太平北路共补植151株法桐、24株水杉和46株榔榆。因天气和施工原因,曾死掉8株法桐、3株水杉,其他生长状况良好。地铁浮桥站一带,还建了供居民跳广场舞的游园。经过一年多的打造,南京市园林局将这条“杉林大道”重新还给了市民。春暖花开时,一起去漫步吧!

  太平北路为什么被称为“恋爱路

  据《南京园林志》记载,太平北路辟建于上世纪50年代,是当时南京14条林阴干道之一。

  由于环境幽静、美丽,位置靠近东南大学等高校,不少年轻情侣喜欢在此散步。这条路,也成了人气很高的“恋爱路”。

  景观

  补植221株树

  开春还将种水杉

  太平北路上的树种主要有:法桐、水杉、榔榆、薄壳山核桃

  曾经,郁郁葱葱的太平北路,是出了名的“杉林大道”,395株老水杉主要分布在文德里桥至四牌楼一带。

  四牌楼一带,除了粗壮的老水杉,去年春天还补植了24株水杉幼苗。一名工作人员指着3个空树洞告诉现代快报记者,当时补植时,这条路尚未完成铺装,地铁仍在施工,水杉种下后严重缺水,前后共有3株死亡。“水杉娇嫩,栽培季节性强,今年春天,我们将补种最后一批。”他说。

  顺着太平北路往北走,浮桥站附近的绿化景观变了:此前这里全是薄壳山核桃。它的种子,最初由“绿化之父”傅焕光用拐杖悄悄从美国捎回。太平北路的这批薄壳山核桃,树龄有50多年,胸径为35-40厘米。现在,它们身边补植了46株榔榆,树皮斑驳,呈红褐色。

  补植的151株法桐,主要分布在和平大厦和大行宫站附近。园林部门工作人员介绍,这批法桐胸径15厘米,树龄8年左右。

  2011年,为建地铁三号线,浮桥站最终移树142株、大行宫站移树48株,目前补种数量已超过当年移走的。

  供居民跳广场舞

  5处游园位于:太平北路和珠江路交界处、北京东路附近、兰家庄、石婆婆庵和文德里桥附近。

  除了大规格乔木,还有些别具风情的小乔木和灌木。

  东京樱花、桂花、矮蒲苇、鸢尾……未来绿色的杉林大道,还有这些植物作为点缀。文德里桥附近,现代快报记者看到,一树树红叶随风摇曳。工作人员介绍,那是红叶李,落叶树木的叶子全掉光了,用它“装点”冬季景观,恰到好处。

  “恋爱路”的打造,还有些浪漫小特色:部分人行道用红色透水混凝土铺装,犹如一条“红飘带”蜿蜒穿梭于杉林间。“我们打造了5处游园,居民能去跳广场舞、散步。”他告诉记者。冬日暖阳,一些居民已迫不及待地在游园内晒起了太阳。

  关注

  为提高成活率

  起苗到栽种不超3天

  去年春天,园林部门曾在大行宫地区补植了80多株法桐。但实际上,当时由于地铁、市政施工等工期推迟,部分法桐栽植时间已推迟至5月下旬。

  受天气影响,27株法桐长势不佳,几近死亡,后迁至江宁的苗圃基地。当时,南京市园林局一名负责人告诉现代快报记者,那批移走的法桐基本没救了,树冠已被截掉,丧失景观价值。记者获悉,这批幼苗是从山东运来的。为赶时间,到南京后连夜种下,但运输途中仍消耗了不少养分。

  “之后补种的榔榆,都是从南京周边的苗圃购买的。”工作人员告诉记者,头天起运,第二天晚上到,从起苗到栽种不超过3天,提高成活率。

  除地铁大行宫站

  其他站点也要“补绿

  其实,不是只有地铁三号线大行宫站要“补绿”。南京地铁建设部门相关负责人曾表示,凡地铁建设时涉及大树搬迁的,待地铁站建成后,都会进行“补绿”,基本原则是恢复原样,“迁走的是法桐,那补种的就是法桐,迁移的是银杏,就补种银杏。

  他举例,栽植于上世纪70年代的银杏,是北京西路的一大特色。因建设地铁四号线云南路站,67株银杏“搬家”。明年,将补种67棵银杏,胸径都要在20厘米以上,要求树形完美。

  他还透露 ,“补绿”的同时,会对绿化进行相应提升和优化,甚至“增绿”,“以地铁四号线云南路站、鼓楼站、九华山站、锁金村站、花园路站5个站为例 ,受地铁建设影响的站点及周边现有绿地面积约18000平方米,完工后,绿地面积将达到19500平方米,5站点共将恢复386棵行道树。

  释疑

  “搬家”的老法桐还好吗?

  几乎全军覆没

  2006年,南京因修建地铁二号线,不少树木被迫“搬家”;2011年,南京地铁三号线开工建设,超过600株树被迁移出主城,为地铁大行宫站让道。加上地铁十号线的建设在内,主城区共迁移1100株树。

  现在,大行宫一带移走的法桐怎样了?去年夏天,现代快报记者曾去探访。石杨路一片荒芜的工地上,有七八十株迁移的法桐。记者发现,大部分仅有树根残存。树桩扎在土里,乍一看黑漆漆的,完全看不到生命的信号。一些法桐残余的枝干上生长着触目惊心的树瘤,那是它们与生存环境“斗争”而留下的痕迹。

  “从移植那天起,其实就意味着死亡。”一名园林专家惋惜地说,这些法桐很可贵,基本是1929年前后种植的。现在的实际情况是,除了少数由高校等单位认养、生存不错,其余的基本“全军覆没”。“树木越大,移植成活率越低,移到苗圃基地后,园林部门缺乏经费,根本无力看护。

  榔榆为何替代薄壳山核桃?

  病虫害比较多

  薄壳山核桃,因与“绿化之父”傅焕光的渊源,格外令南京人牵挂。

  但昨天探访时现代快报记者注意到,浮桥一带缺株的薄壳山核桃,却被“矮个头”的榔榆幼苗替代。这是为何?“薄壳山核桃苗源贵,不好找,而且在南京长势并不算好,一直以来病虫害较多。”现场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,榔榆价格相对便宜一些,移植成活率也更高。“高个”薄壳山核桃争抢榔榆幼苗的阳光和养分?他说,榔榆比较泼皮,耐干旱耐瘠薄,在酸性、中性和钙质土壤中均能生长,问题不大。(余乐)